合欢功法害人不浅(NPH): 缠绵(H)
23.
林子洛把白沐压在床上,亲吻她的嘴唇。
白沐是第一次来林子洛的房间,他在的门派名气不大,但他作为林老板的名声相当大,所以房间也很豪华,床上铺着软绒绒的毯子,炉子里烧着火。白沐被他摁着手腕,虚虚压在床边接吻,她不敢挣扎得太过,怕碰到林子洛的伤口。
他今天好像尤其激动,吻得又深又急,硬得出水的阴茎直直地戳着她,他一只手探到她的胸口,揉捏她的乳肉,他力气用的有些大,在白腻的软肉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又用指尖夹着挺立的乳珠捏弄着。食指在乳晕上打转,又按着硬硬的乳头,把乳珠按下去慢条斯理地揉,按得她受不了地小声浪叫。
他的气息重重地打在白沐耳后的皮肤上,白沐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很干净的,清爽的味道。他很少表现出侵略性那么强的一面,嘴唇含着她的嘴唇吮吸着,时不时用牙齿碰碰她的上唇,又抵着牙齿磨磨她的唇珠,简直像在琢磨怎么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
他的手伸到衣服下摆里面,慢慢地摸她的臀和大腿间的软肉。她看着瘦,其实腿和屁股上都覆着一层软腻的肉,藏在衣服下面,只有他伸手去摸,才能感觉得到那种水一样的手感,嫩得不行,奶豆腐似的,一碰就留印子。被他的大掌抓着用力揉捏,不一会儿穴里就水呼呼的了,浪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流到他的手掌里,又被他捂着,慢条斯理地在穴口揉开。
白沐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娇气惯了,床上也要人宠着,轻了重了都会哭,他今天吻得格外的凶,手上的动作却不紧不慢,像是故意吊她的性子。她坏脾气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问他:“你做不做啊?”
“做啊,宝宝,怎么不做?”他笑眯眯地用牙咬她的下颚,“别急嘛。”
他硬是用手把她弄得汁水淋漓,几近高潮,夹着穴难耐地哭,他捏着她的阴蒂,修长的食指在湿润的穴道里抽插着。他用食指的指节碾压着她穴里凸起的软肉,每次都在她高潮的前一刻停手,改为亲吻她胸前的乳粒,叼着软软的乳尖吮吸。绵延得没有尽头的快感把她逼得浑身出汗,眼神迷蒙,双腿因为过载的快感不住地打颤。
林子洛俯身亲吻她被泪水浸得绯红的眼角。
“我是谁?”他问。“宝贝,我是谁?”
白沐被他折腾得都没力气生气了,她有气无力地瞪着他,骂他:“林子洛,你再折腾我,以后就别想再上我的床——”
他猛地插了进去。
他插得太深,高潮边缘的穴肉那么敏感,几乎是一瞬间就绞着他的性器喷了水,白沐眼前白光闪烁,穴里的软肉不住地痉挛着,她的水流得太多,一瞬间甚至有失禁了的错觉。林子洛被软腻的穴肉吸着,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不行,他像狗一样舔吻她的脖颈,底下一下一下破开绞紧的软肉,重重地插到她水汪汪的花心深处。
他的小腹肌肉绷紧,被剑气划伤的伤口又崩开了,鲜血一滴一滴滴在白沐的身上。
白沐躲开他的吻,一边流泪一边伸手去捂他的伤口,哽咽着说:“你轻点,流血了。”
林子洛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话全部吞到嘴里。
林子洛今天兴致高昂到了吓人的地步,他在床上少有的凶,后来还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她软软的奶肉从后面进入她,形状狰狞的龟头每一下都肏进宫口。水声黏腻,他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堵不住的精液和淫水从穴口溢出,带出媚红色的穴肉。
他射的时候白沐小声地哭了一声,她被欺负得好可怜,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到后来哭声都像撒娇,又细又软,声音比奶猫还甜。水汪汪的眼睛,眼睫湿润,连眼角都被人反复地舔吻。
林子洛射了第叁次之后,抱着她去洗澡,她精疲力尽,困倦地趴在浴桶边上睡觉,林子洛从后面抱着她,手指插在又暖又湿的穴道里,荒唐到居然还能硬,阴茎在穴口蹭着她外翻的穴肉和肿得可怜的阴蒂。她累得都不会哭了,回头呆呆地看着他,睫毛上都带着水意。
“好可怜。”林子洛摸她的脸,怜爱地说:“被肏成小傻子了。”
小傻子拽着他的手腕咬了一口,留下了整齐的牙印。
然后被抱着在浴桶里又来了一次。
热水被粗大的阴茎捅进她的穴里,混着精液,每次抽插都会重新进入和流出,烫得她的内壁无力地收缩。她把下巴放在林子洛的颈窝,抽噎着说。
“林子洛,你是混蛋。”
“我是。”
“你是禽兽。”
“我是,大小姐。”他吻着她的后颈,轻声说,“再多骂我两句。”
这个人真的是变态,下面肏得那么凶那么狠,嘴上却还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说得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他抱着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在热水里慢慢地肏,像是慢条斯理地吃一道美食,连她的指甲盖上都要留下细小的齿印。他轻笑着,拉着白沐的手抚上她的小腹,那里装满了精液和流出来的春液,微微鼓起,他把她的手掌按在小腹上,让她感受那里的皮肤被肏得凸起的感觉。
“看,沐沐,”他微笑着,满足地说,“沐沐这里被我肏满了。”
白沐在被肏昏过去之前,对着他恨恨地说。
“林子洛,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