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20(h)
皇帝姑父20(h)
泡池子的时候,少女外头还穿了一件不很防水的绸衣,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白皙如玉的小脚。如今的天气也在渐渐转凉了,好在池子里的水温很舒服,皇帝自己私产丰厚,他以前还是个韬光养晦的王爷时,自己手里就有不少钱。他说是一个小庄子,实际上这个庄子的占地已经不小了,在登基之前,还是王爷的皇帝不少来此处解乏。
此处庄子近些年主人虽不来,但因为主子是君王的缘故,维持的倒很不错,提前接到了主子要带人过来的消息后,整个庄子都连轴的忙起来准备,熬煮汤池的药材、调试水温……
虽然忙了一晚上,但庄子里的仆人们都很开心,毕竟主子现在难得来一趟这里……
少女换衣裳的时候就存了哄男人的心思,从男人后续一个人闷着看书,不搭理她,小姑娘看出来男人当真是介意了,因此为了方便哄她,腰间的带子只松松系着,并未束紧。
不过经过少女的无理取闹,现在哄人的人倒是掉了个个儿,次次闹到最后都纵着少女的歪理占了上风。
但是直到此时,男人也不觉得自己宫里有一大群的妻妾子嗣有什么不对,他是在这种风气下成长起来的男人,还是一名拥有天下的既得利益者,此时于他说这些,少女的分量还太轻,时间太早,也显得太可笑。
少女半推半就软在男人怀里,在旁观者看来抗拒男人的小手实则也根本没使力气,看似在推拒,实则还在火上浇油的挑逗勾引男人。
“唔……圣人!”稍微被男人亲的眼角含泪,漂亮的眼睛美丽得如惊心动魄的透明琉璃,澄明的水珠随着少女仰头呼吸的动作流到眼尾,清纯透明,少女的青涩与女人的妩媚被男人这一番激烈的亲吻开发出来,高挺却又不失秀气的鼻子,仿若春画的眉眼,被男人蹂躏的殷红的唇瓣,美丽却又和谐的五官长在这样一张脸上,侬丽的夺目!
白色的绸衣被男人解开,露出里面浅色被水浸透的肚兜,一个细细的线连着,松垮垮挂在少女纤长的脖颈上。
少女这些日子被男人疼爱的频繁,胸乳略略长大了一些,白嫩的越发讨人喜欢,粉白色的乳尖也如小荷尖尖般立在澄绿色湖泊中俏丽。
本来按照男人疼爱少女的频率本不该只长大这么一点儿,只不过少女在这世上除了皇帝,还有一物也是她当真喜欢的,那便是跳舞。她是个从小被娇惯的性子,若非真的喜欢,真撒起泼来,她娘让她闹几天,说不得就心软不让她跟着练了,乔阮得了她娘的好处,她爹更是尤为宠她,她做什么他都说好。因为她喜欢,甚至还花了大价钱挖了曾经在教坊司有教习舞蹈经验的嬷嬷来边关给她启蒙,这是在京城里的姐姐们都没有的待遇。
到了发育的年龄后,少女还曾经忧愁过一段日子,她想让自己这处大一些,到时候姑父会喜欢,但她又不想让它太大,妨碍自己跳舞,不过好在眠氏实在是个合格的母亲,心爱的小女儿只烦恼了几天,就有她这个母亲出手替她解决后顾之忧。
被男人疼爱了这么些时日,这处倒长得并不很夸张。
不过男人对少女此处饱满的玉兔已算是极为喜欢了,肌肤细白软嫩,乳头尖尖秀气,被他含在嘴巴里裹一裹,便会变成被蹂躏后的艳色,还蒙上一层更添韵味的透明水纱。在少女这个还不算完全长成女人的年龄,她的胸乳已经算可观,虽然与那些过于成熟臃肿的妇人没法子比,不过她烦心的事儿少。
“嗯……啊……”男人松开少女被自己亲的差点儿缓不上气的小嘴,把少女的身子托高,将她压在池子边上。低头含住粉色的蓓蕾,舌头七拐八绕的在白胖的胸乳上舔弄着用舌尖写少女的名字,阮阮。
也不知道少女用的什么东西沐浴,胸乳上竟还有一股香甜的奶味儿,男人大口含住少女白胖的乳肉,吻着鼻尖与嘴里隐隐传进来的奶香味儿,竟还想大口吃的更多,可惜人的嘴并不能无限的张大,男人只得用更密集的吞咽来缓解自己脑中的饥饿。
手指熟练的摸到少女的腿心,本只想安慰少女的亲吻早已不知道在何时改变了它最初的意图,将她揽入怀中后,男人似乎很轻易就被少女挑起了性欲,脑子里火勾连起下腹里撑着想要发泄出去的欲望,半软的男根顷刻间便肿胀如柱,硬的发烫,热的连汤池子里水都只觉温度不够,想要去更温暖的地方,要狠狠冲进少女紧致的蚌穴里才好。
大手按摩少女腿心,粗粝的指腹打着转儿刺激少女花穴吐出更多水液时,也忍不住想,自己日日夜夜在小舞姬肚子里灌了这么多,怎么到了今天也还没个喜信儿。
莫非自己真是到了年纪?男人当下决定明早回宫后召个太医来查脉。
手指又在胖胖白白的花穴周围探了探,手心接了一股偏软黏的水液,男人又在少女花穴口往里插了插,果然穴口周围都被淫液湿透了,白软的花苞也变得松软,紧窄的穴口绞缩着往里吸在穴口试探着往里插的长指。
他就说,自己是小舞姬第一个男人,日日夜夜疼爱开发她,二人乞巧又玩的不亦乐乎,少女的身子被男人调教的敏感,根本受不了男人的触碰,滚烫的男根在少女穴口滚上一圈,少女都能被男人身上强烈的冷松气息激的软了身子。
男人感觉差不多了,不再忍耐,蓄势待发的阴茎拨开翘首以盼的白肉,男人挺腰,冲进少女的体内。
都被男人连着宠了快两个月了,男根冲刺进去,里面还是那般嫩,那般湿滑,偏还那么紧,次次都能绞的男人头皮发麻。
亓衡自知自己这物什在男子中算大的,只是不知道小舞姬这么天赋异禀,怎么干她也还是那么诱人,勾得他对她身子上了瘾,每次欲根插进少女体内,她又柔又软的身子便如一只白胖的面团,身上的肌肤细嫩如没有瑕疵的羊脂白玉,被压倒在自己身下,任由他搓扁捏圆。那处也极为勾人,少女的紧致自是不必说,自己连着这么多天不节制的索要她都能受得住,那处还依旧紧致白嫩勾人。
男人挺腰继续往里抽插,少女内媚在身,每次都让男人得了趣儿,舒服的不行。
“自有你开始,朕便将存起来的所有子孙液都灌进你小肚子里,你个小泼皮,怎的好意思说,还造谣朕?”男人一边挺腰,一边在口头上教训少女。
因为还没找太医特意问过子嗣方面的事,男人心中将它暂且放到另一边,此刻并未提起,毕竟如今他已经在思考该给少女怎样一个安排,才可以在他身后保全少女。
“圣人是……啊……天下之主,那么多的女子……都像奴……奴……一样倾慕您,奴不过……侥幸得了您的……您的怜惜……”少女被男人压在池子边上撞的乳肉颤颤巍巍的,男人比她大了二十岁,常年练剑的身子也非常强健。
男人极喜欢少女在自己身上娇弱乞怜的模样,在很多方面,男人的大男子主义都让他及其喜欢少女犹如孱弱的菟丝子一样依靠自己,娇怜缠在自己身上,除了自己她也再不能依靠别人。
“呜呜……圣人……”少女抖着娇软的身子承受男人强烈的冲撞。
“唤我子晦。”男人亲了一口少女微启的唇瓣。
“呜呜……子晦……子晦……”少女软语唤男人的字让男人显得更激动,托着少女的腰凶猛的往里冲撞个不停,激动的眼睛都发红了。
又狠狠撞了些时候,男人终于还是觉得在水里不够舒服,就着阴茎埋入少女体内的动作,将少女压倒在池子一旁的毯子上,大开大合的往里冲撞起来。
少女的呜咽声与男子的纵情声在药池子边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