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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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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爬床丫鬟45

    萧钰耐心的哄着疲乏的小姑娘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待她睡着后,又通体舒畅满足的抱着小姑娘,怔怔看着头上的帐子发了会儿呆,脑子里忍不住想到他们将来的孩子。
    嘴角的肌肉向上抽动,怎么也掩盖不住只是那么就想就觉得的温馨美好。
    男人陪着小姑娘又躺了一会儿,然后悄悄起身,小心给小姑娘掖好刚被她小脚踢开的被子。
    穿戴衣服,走出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声音近乎于无。
    外面等了很久的下人们,见着男主人出来,都低头行礼。
    “侯爷,人在外面。”
    萧钰点头。
    “嗯。”
    应完,他便大步走出去,小姑娘在睡觉,一点也不能吵着她,她的身子骨又不比他强健,容易睡得不踏实。
    长身玉立的男人远远站在一边,黑色的锦袍衬的他恍若威严的天神一样,俊美又冷漠,眸中冷如寒星。
    “是你在外面大喊大叫?”
    男人的调子有些诡异,明明不见他平日与夫人赵玉塘说话时的冷漠严厉,几束凌乱沾着灰的头发劈头盖脸的搭在小丫鬟脸上,被婆子们扇的牙都掉了好几颗的小丫鬟却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就怕晚了一步
    其实她已经很累了,先前的挣扎,又被这些婆子压着狠狠揍了一顿,打得她鼻青脸肿,还呕了好几口血,在外面青石路上跪了这么久,膝盖骨都已经疼的麻木,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
    男主人漫不经心的调子,却让她觉得汗毛直立,如果她不能说的让男人满意的话,就像是会有什么她无法想象的折磨落在她身上,叫她求死不能,会比现在还痛苦。
    强大的求生欲,让她爆发出一股力气马上挣脱两边的婆子,额头不要命一般咚咚磕在地上。
    一点儿也不敢靠近男人。
    “求侯爷救救婢子吧!夫人重病,请侯爷前去探望。”
    沙哑干涩的声音大叫起来,小丫头先求男人救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马上改了口,今日一定要把侯爷请到夫人那里去。
    萧钰玩味一笑。
    “赵氏重病,刚回去就病了?中午不还生龙活虎的要打人吗?”
    萧钰的话问的小丫鬟一僵。
    转而她又闭上眼,往前扑腾几步,继续重重磕头。
    “请侯爷去看看夫人吧!”
    小丫鬟的额头已经被路上的碎石子磨破,眼泪和血混杂在脸上,流的一脸都是,还在不断渗出。
    萧钰嫌恶的瞥开眼睛,转身准备离开。
    “把她拖走,别留在这里脏了阮阮的眼。”
    小丫鬟觉得眼前一黑,心里是漫无边际的绝望,她狰狞的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丫鬟,院子里面的那个就可以被男主人捧在掌心,而她却要担心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她爆发出极大的速度力量冲上去,准备抱住萧钰。
    却被男人一个闪身躲开,腰间的香囊却一不小心掉在地上,被那丫鬟眼疾手快地死死揪住。
    萧钰面色铁青,这可是小姑娘第一次给他做的。
    旁边有眼色的人,早在萧钰怒意飙升,亲自动手之前,把香囊从丫鬟的手中抢了回来。
    只是因为撕扯间力气过大,香囊的一角被扯坏,凌乱的线头飘在绣着竹根的那一头。
    萧钰接过她们递过来的香囊,说:“把她送回去。”
    “不—不—不——”
    丫鬟摇头大叫,她折腾成这个样子还没有把侯爷请回去,反倒是她自己被人以这副模样送了回去。
    她会没命的,她会没命的。
    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
    萧钰心疼的捏着手里的香囊,仔细检查一番,不过在他摸到什么的时候,却突然怔住了,香囊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个香囊是他前些天见着小姑娘还没有填充药草完全做好时就迫不及待拿上的,在身上爱不释手的戴了好几天,时不时就要把玩一下。
    现在都舍不得取下来。
    如今香囊破了个小洞,里面藏得紧紧的东西,倒是露出来了。
    男人撕开里面贴合缝着的一层小布。
    ——撕拉
    拨出来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
    男人喜欢小姑娘这么久,她的字迹他不可能认不出来,这下笔的力度,字迹的走势,这分明就是小姑娘的字迹,他在小姑娘小的时候还曾经教过她,给了她字迹的绘本。
    她为什么要在给他的东西里面写这两个字?莫非不是送给他的?
    男人皱眉呢喃出声,念叨这两个字。
    突然,男人好像想通了什么,因为小姑娘而火热的心迅速沉下来,面若寒霜,眼里的寒意竟是让人不寒而栗。
    “来人,你去……”
    屋子里面,光线昏暗,没有点着烛火,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明明暗暗的屋子里,男人冷峻的面庞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侯爷,东西取来了。”
    一个暗卫突然跪倒在萧钰的脚边。
    萧钰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放在桌子上吧!”
    “是!”
    ……
    “阿钰。”
    小姑娘身上披了件轻薄纱衣,赤裸着两只玉足,漂亮的脚趾踩在地板上,娇滴滴的走出来,一边不满足地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不自觉秀出女人的美好曲线,一截细白小腰被小姑娘的动作拉的露了出来。
    小姑娘睁开眼,发现屋子里面昏暗,男人也寂静无声,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大刀阔斧的坐在圆桌旁,她便自个儿娉娉袅袅走过去点灯,把屋子里的灯都一盏一盏点亮起来。
    “阿钰,你怎么不高兴呀?”
    小姑娘双臂缠在男人身上,像没骨头似的赖在男人身上。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的情绪有些不对。
    “怎么了嘛!”
    她嘟嘴抱怨,他竟也不理她。
    当她笑意靥靥地抬起头,看见桌子上摆放的破旧香囊和熟悉的信封时……
    小脸面色煞白。
    整个人僵在原地,软绵绵仿若没有骨头的身子僵在男人身上,好像连关节都不会动了。
    男人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毫无准备的小姑娘重重跌进男人怀里,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头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撞得她生疼,额头上都红了一块。
    男人瞧见那片红肿很快掩饰下去心疼,眼里怒意几乎压制不住,面如寒噤盯着小姑娘的眼睛,像要穿透她的心。
    男人的眼神逼得小姑娘节节后退,小身子一步步往后面缩。
    “你知道啦!”
    小姑娘这些天习惯了在他面前撒娇,下意识地就做出自己已经习惯了的事情,说话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他面前还是那么娇气。
    “哼,我知道了?”
    男人冷哼,形容压迫,小姑娘止不住的在他怀里往后缩,可男人的怀抱再宽阔,那也是有边界的,小姑娘缩了没多远,就紧紧的靠在男人手臂上,被他箍住,悬着腰肢,伸长脖颈想要远离此时危险压迫的男人。
    “宝宝也知道我会知道?”